第一章〈灰〇脑〉（5/5）

到处缺少牙齿的口腔中大了红黑的深渊笑着。

然而，〈灰色脑〉并不与其议论。

因为这就是实。

〈灰色脑〉的真正身份是绯原·千寻·兰斯卡特的母亲。

母亲啃食了自己的女儿。

——即便这是为了女儿的安定。

「好了，你打算怎么做？就算是〈俄刻阿诺斯〉的隐身技术也差不多要被发现了。话说，就算我们再怎么天才也干不过那些数以亿计的凡人啦。象棋的话就是一旦棋盘被发现就从四面八方涌来棋子我们干掉。哎呀，这可真是一场令人愉快、痛快又惨烈的杀戮剧啊！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嗤笑狐〉伸长舌头一口气说完后笑了。

与之相对。

「很快那个就要来了」

〈灰色脑〉回答了这些。

「嗬」

这一来，老人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一眨巴了一下眼睛。

「原来此原来此！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这可有趣了。这真的是十分难得。无聊可是人生最大的毒药啊」

〈嗤笑狐〉像个孩子一拍手庆贺、高声大笑。

他的身子又立刻僵在原地。

「……我依旧尊敬〈灰色脑〉」

表情和人格再次变换，〈萨列里〉低下头。

此一来，冰冷的空间里便没了声音。

有〈乌拉诺斯〉响起不详的低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