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空（2/7）

块高高地飞向天花板。

「——！」

绊屏住呼吸。

空的左臂仍然拿着手枪，被切断了。

尽管此，少女的突进仍未停止，反而加速上前。她迸发出强烈的意志，仿佛已经消除了疼痛一般。

『空，不行——！』

她没等〈卡珊德拉〉的话说完，就飞扑进老人的怀中。

这个距离无法挥动拐杖。牺牲一手臂，空换来的是仅仅一秒的胜机。

然而，这足以夺走对手的命。

澄澈的声音回响。

「——！」

空静止在原地，带着无法置信的目光。

匕首被挡下了。

而且是被包着绷带的〈萨列里〉的左手挡下的。

单分子匕首若是改变角度的确有可能被挡下。可是，人类的手臂绝无可能。

要他是人类的手臂。

「很遗憾，因为我的左臂受了重伤，比起等待治愈，不这更快些」

老人解绷带。

他的手臂完全换成了泛着银光的义手。

「嘁——！」

空朝后退去，肩膀溅出鲜血。

然而，老人更快一步。

以人类不可能的速度伸出手臂。

老人抓住空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单手举起。

「空——！」

绊跑了过去。

正打算拔刀。

可是，太迟了。对于今的绊而言，老人挥动细剑的时间根本是动一动身体都不够的刹那。

「好了……结束了」

老人下一句话宣告了终结。

然后，他的剑刃深深刺入了空的膛。

2

少年感觉时间像停止了一。

冰冷的钢铁穿过少女的瞬间映入他的眼中。

然而，他却动不了。尽管眼睛捕捉到了这个瞬间，身体却没有行动起来的力量。

「空……！」

绊的声音融入虚空中。

与此同时，他跑了起来。

几乎是无意识中的〈Download〉。

绊拔出的居合斩描绘出一弧线，老人将细剑从绊的膛抽出悠然挡下这一击。薄薄的剑刃完全抵消了和泉守兼定的冲击。

十分轻松的挡下了绊的剑招。

「原来此，状态在逐渐回复啊……可惜实力也是以前的几分之一」

〈萨列里〉轻轻说。

并且就这旋转起细剑，对绊发出了怒涛般的攻击。

他单手抓住空，却没有因此对速度和平衡造成影响。

「！」

攻防瞬间逆转。

银光袭向心脏，，绊勉强和泉守兼定将其导向侧腹。黑色的外套碎片在空中飞舞。

「怎么了？这可报不了仇哦」

〈萨列里〉单手像杂耍般摇晃起空。

「住手！」

绊怒吼起来。

两次、三次。

和泉守兼定和细剑相互碰撞。

银色的弧线和直线不知在老人和少年之间迸散出多少次火花。一个火花消失又立刻产生一个火花，数量逐渐增长。眼中的火花一次可以数出十几个来。

「啊啊啊——！」

每当锋，绊的脑海中都卷……（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