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4）

之后，和对警察说过的一，我自己是学生，以及跟着逝者学街头表演、工上给他帮忙的情逐个说明了。今天也一，本让他看看自己练习的成果才来的，结果却遇上了那个场面。

于是女子的脸上浮现出了像是安心、又像是悲伤的复杂表情。

看到这副容颜，我起了有一件不得不说的。

“所以说，当时我看到师傅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就打算给他穿上内裤。结果这时候你来了。所以说那个，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行为。为弟子来说是很正常的。”

“原、原来此。”

她好像回忆起了那副场面，垂下了头，脸颊有些泛红。

“那就这吧，再见。”

我动身准备就此回家，可走了没几步，回头就看到她掩面而泣。和我说话的期间一直都在忍耐，但已经到极限了吧。

这附近的治安可称不上好，不能年轻女子扔在这儿独自哭泣。

我立马折返，迷茫了半天不该何是好后，最终掏出了兜里的气球。那是来做花式的红气球，我将它吹鼓，吱吱地拧着，她诧异地抬起了头。我做了个之前本给师傅展示的小熊，送给了她。

女子一脸呆呆的表情。在帮师傅工时，对那些被小丑怪异的形象吓哭的小孩，师傅就像这送一个气球给他。之后大多数便不哭了，可果然大人和小孩没法同等对待。

要是能说些中听的话就好了，然而我没有这般伎俩。当初要是跟师傅学了点花言巧语该多好啊。我无言地在原地站了半晌，刚始后悔应该少管闲老老实实回家的时候，一直盯着气球的女子口了。

“这是……爸爸教的？”

我点了点头。结果，她面庞始哆哆嗦嗦地颤抖，又一次哭了出来。这回几乎能称得上是嚎啕，我本打算帮她，却害她哭得比之前更凶，越发没法抽身离了。

路过的人们向我们投来了怀疑的视线。每一束都使我的心情更加糟糕，对此丝毫没有自觉的她依然在哭个不停。

都有人为自己的死伤心到这地步了，那我不为师傅难过也没问题吧。真是谢天谢地，我暗自感谢着女子。倘若有我一个人，就不知何是好了。我的悲伤方式太过寒碜，没有信心独自支撑故人的死。

不久，哭声停下来后，她无数次“非常抱歉”地鞠躬赔礼。于是我“彼此彼此”地回答，相互留下了联络方式。

她叫做公原幸，记下之后，我的电话簿中便列着这对父女的名字。

我熄灭了火，打火机放回兜中。接着去了趟便利店，买了四袋碎冰。

走出便利店，朦胧的天空中浮现着云笼罩的月亮。看不见星星。这一带大气污染很严重，若非天气格外好，就没法看见……（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