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12）

欧斯卡要他抱起来，亚兰阻止他。

「喏，快爬起来，小不点，走到爸爸这里来。」

亚兰蹲下，伸展双手。

「真是，看他那副傻父亲。」

葛洛妮指着亚兰笑，但妮儿说「他很严格的」，却也满面笑容。

「欧斯卡常被爸爸打屁股。」

「葛洛妮也被母亲打过屁股呐。」

亚兰回忆起遥远的过去说。

「真的吗？真的吗？」欧斯卡兴致勃勃地问。「有人会打葛洛妮吗？葛洛妮会乖乖让那个人打吗？」

「再耍嘴皮子，看我抽你的脸。」葛洛妮装出有点可怕的表情来。

亚兰从来没有像过葛洛妮跟孩子玩耍的模。比起照顾自己的婴儿，年轻时候的葛洛妮更沉迷于创设海军。活过的岁月愈长，回起过去的时间也就愈多。

然而没空耽溺在追忆之中。

数匹马跑了过来。

下马的是洛伊。其余的似乎是护卫兵。奥兰多与纳撒尼耶尔并未同行。

无论是奥兰多、洛伊是纳撒尼耶尔的，他们都没有对妮儿说出真相，也没有告诉船员详细内情。他们被英格兰的高官罗伯特·塞西尔阁下狙击命，向我们求救，我们伸出援手吧。是这说，船员就同意了。他们的思考很单纯：英格兰的敌人，就是爱尔兰的伙伴。

他们对妮儿也是这说明。出于本人的希望，我们他们留在休·欧尼尔那里。此简单的说明，妮儿就接受了。亚兰不擅长撒谎，但是告诉妮儿的，是省略了大部分的细节，确实是实没错。葛洛妮、洛伊和奥兰多都决定对妮儿隐瞒到底。

「久违不见了，能见到你们真心。」

洛伊与葛洛妮彼此拥抱，和亚兰搭住彼此的肩膀。

「这是我弟弟洛伊。」

亚兰他介绍给初会的妮儿。

洛伊对哥哥的家人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我请你们帮我安排一艘去西班牙的船。」他提出来意。

「我要将休·欧尼尔阁下的亲笔信送给西班牙国王。」

「终于要行动了吗？」

「各地已经始发生小规模的战了。现在正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与英格兰驻军僵持不下。稍有擦枪走火，就会发生战斗。休的军势已经攻下几座英格兰要塞。果西班牙从南方登陆，向北进攻，休就能往南大进击，夹击都柏林。休期待欧马利也能联手战。」

「要航海到西班牙，需要准备和整修船。」葛洛妮说。「现在没有一艘船是能够立刻进行长途航海的状态。希望可以给我至少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啊……。等不了这么久。」

「除非经过细心维修，否则无法承受长途航海。」

「就像我说的，战斗已经始了。果和西班牙联手得太慢，战计划会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