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自慰级任务（4/5）

「你能问问这些人中刚好穿白内裤的，能不能内裤让给我们吗？虽然在这情势下，要不被怀疑进行涉或许不容易。」

真是十分困难的要求。因为口一句话就得先确认「哈啊……哈啊……欸，你内裤什么颜色？」喔？

「呃……」

就算是鼓修理也不禁犹豫起来。她再怎么擅长花言巧语操弄人心，这难易度也太高了，会有此反应也是当然的吧。

「要是鼓修理说很困难，绫女小姐会怎么做？」

「这个嘛。总之我这边就有件昨天穿在身上让它成熟的白内裤。尽管会花点时间，现在去拜托我的监护人或清丽指定都市内的支援者让白内裤成熟，尽量确保数量——应该会这吧。」

「这子呀。」

鼓修理沉思了一阵子后——

「知了！鼓修理会亲手收集纯白的那个东西！好不容易能参加这么大规模的！鼓修理会尽力帮忙的！」

露出满面笑容回应。是个让人不到她现在要去突击几百名国中女生说「内裤给我」的活泼笑容。

「好，这就好办了！鼓修理马上去确保那些东西！我和狸吉一面注意情报更新，一面找出将一之濑公车诱导进去的路线候补！」

接着我们便始为各自的工奔波起来。

●

『午安。现在是午间PM新闻时间。方才收到了今天早上发生的公车劫持件后续报导。现在仍有三十九辆公车被劫持，善导课的车辆包围在旁于街上行驶，状况依旧紧迫。嫌犯们要求定期换人质及全新的内衣裤，倘若有所延滞就无法保障人质安全。另外，做为换的人质被指定为十八岁以下的学生，避免年轻人跟不健全至极的犯人接触的善导课，十分烦恼要何确保人员。公车上设置的PM对应自动剪票机，具有显示PM佩带者姓名、年龄的机能，犯人宣言将会利该机器确认人质是否符合条件。善导课的对策会议仍在持续，讨论应该何确保人质安全并进行镇压。被认为是主嫌的一之濑琢磨（二十二岁）透过乘客的PM播放预先摄影的影像，反复提出意义不明的主张，同时透过网路持续播放该主张。尽管有可能让通缉犯的PM失去部分机能，但在握有人质的状态下，犯人不知会采取什么的行动，善导课的应对仍停留在呼吁不要去浏览播放该影像的网站的阶段。

目前清丽指定都市内，要接回被困在学校的学生的监护人车辆，与善导课包围公车的车辆碰头了，犯人面对杂乱的车阵产生过度反应，引起公车失控等混乱。由于十分危险，在善导课有所指示前，请尽量避免外出。』

●

——下午六点十五分。

同时发生的多起公车劫持件即将经过十小时，已经到了夏日天空迎来黄昏的时段。

『过滤出一之濑搭的公车了！有效范围五百公尺！帮我算出能十一件白内裤从这个地点诱导他的路线——唔哇！』

华城学姐的指示像迎头砸来般，从我随时都跟她保持联系的PM中传出。我正在一条小路中待机，一边警戒周围有没有善导课，一边PM在空中投影出清丽指定都市的地图。

华城学姐现在手握鼓修理好不容易收集来的内裤，以「雪原之青」的身分在目标公车附近徘徊、确认反应，是十分危险的行为。

虽然我们一辆盯上的、比其他公车多了两倍善导课车辆围在旁边的公车，幸运地似乎正好是一之濑搭的，但在一个一般人都没有的街上头戴内裤、手握内裤接近公车，华城学姐当然被善导课发现了，善导课职员激动的怒吼透过PM传来，连枪声和华城学姐紊乱的呼吸都听得见。

「可恶……」

就算分工是必要的，在这安全场所安然无恙地看地图的我真没！自从遇见鼓修理后，我无数次在心中痛骂自己，但现在在口躁动不已的谴责是至今为止最强烈的。

尽管鼓修理现在在家待机，但她在短时间内收集到了十二件白内裤，怎么都比我更有贡献。竟然变得跟华城学姐一，这对我来说根本是遥不可及的梦。

「结果出来了！横跨前方四公里处的『亲近森林广场』的山路！」

『了解鸡鸡！』

「给我认真干啦！」

「亲近森林公园」是垦山丘附近的平缓山林后建设的公圜。连接清丽指定都市市中心和之前华城学姐来藏A书的田园地带的林横贯其中心，是适合家族一同出游的人气景点。那条林本来不是让公车等车辆通行的路，要是能成功诱导，善导课的车虽然会包夹住公车前后，左右两侧却毫无防备。

「我现在就过去！请不要乱来啊！」

我不停在小路间移动，为了进到下一阶段始行动。

「『雪原之青』！？……啧，这时候怎么可能顾得了那家伙！」

情报传入管辖一清丽指定都市的善导课本部会议室后，分局长叫苦连天起来，同席的干部们也一同叹了口气。

件发生后大约过了十小时。太阳都始西沉了，态却没有任何改善。一面在不剌激到犯人们的情况下跟他们涉，一面召集志愿者做为换的人质，万分慎重地将他们出去——这个状态仍在持续。善导课透过优先换主嫌——一之瀬琢磨公车中的人质，才总算敷衍了，但已经没有担任人质的少年、少女了，可而知态将每况愈下。

「不过，『雪原之青』好像在以内裤为饵，诱导一之濑琢磨到某个地方，希望能尽快提出对策！就当是为了扣押那些内裤，无论何都要办法让一之瀬出手。」

「我们这边也内裤钓他不就行了！」

「上午便已确定，以一之濑琢磨为首的『布料成群』对未使过的内裤毫无兴趣。另外，现场人员已经抢先一步，请女职员中穿白内裤的人提供内裤，但此举不仅引来一片嘘声，位在大本营的奥间主任知这动后，送来『我要那边的男人全杀掉喔？』的讯息。」

「是哪个家伙去跟那女人告密的！」

「再说，我们这边的女职员似乎没有穿白内裤的，本来就不可能取得来诱导一之瀬琢磨的内裤。」

「……是吗？我们的女职员没希望了啊……也不可能跟市民募集……」

「简单的说，希望能分派人手镇压『雪原之青』。现在的话可以使镇压武器，也不会有被不健全杂志吸引的一般人来妨碍。」

「……确实此，但人手不足，一个都不剩了。不是善导课，我们可是连一般警察都借来了喔？」

除了负责应对去学校接小孩的父母和回家的上班族、指挥通、监视三十九辆公车、警戒有无趁火打劫的人外，人手也陆续被分配到其他目不可及的地方，再找到可之人实为至难之。

「比起这个，关于『布料成群』持有的枪有什么线索吗？要能判明那些全是假货，也能比较好判断要不要突击。」

「……关于这点，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分局长带着微妙的表情，对一直站在位子上的干部的前提醒回「说来听听」。

「首先是坏消息。和『布料成群』有所接触的，看来是『激震之』。」

「从鬼头庆介那边得到援助的团体吗！可恶，难怪做得出这么精细的模型……既然跟那男人有关，的确有可能借到一真枪。」

实上，鬼头庆介非常慎重，应该不会流出容易留下证据的手枪吧。但「那个男人的话说不定」——这担忧始终束缚着做为警察组织的善导课。

「接着是好消息……现在借由时冈学园女学生的帮助，已确定三十二辆公车上的枪是假枪。」

「可信度呢？要是依靠小孩子的判断导致伤亡，可是大问题喔。」

「我十分高。因为那名学生在当人质时被犯人拿枪抵在眉间，能看穿那是假枪。」

「那件就快解决了嘛。」

「不，这个……」

分局长在未经深思熟虑下流露出的安心，马上被消弭得一干二净。

「一之瀬琢磨和其他『布料成群』的成员不同，没有拿出过枪。他藉着那异的打扮和话术吓阻乘客，几乎没有拿枪的必要。因此那位女学生也无法靠目测判断真伪，目前正在确认其他公车有无真枪。要无法断定最有可能携带唯一一真枪的主嫌身上的是假货，仍旧无法进行攻坚。离日落也没剩多少时间了，我认为至少该募集人质，好让今晚能平安度过。」

「要宣传几乎所有枪都被判明是假货，说不定会稍微好募集一点，不过……」

就算能保障人身安全，要监护人几乎都不希望让小孩跟抵触《公序良俗健全育成法》的人有所接触，人质候补就不会增加。连拿出对志愿当人质的学生的保障和升学优待等诱因都没了，之后又该何是好？

「关于这点，复数市民——尤其是中年男——都提供同的意见……『改成可以匿名志愿当人质何』。」

「匿名？」

「是。这小孩们就能瞒着家人当人质了。要省略掉募集人质时的身分确认就十分完。」

「怎么可能。这做孩子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恐怕是要吸引对抵触《公序良俗健全育成法》的犯人有兴趣的学生吧。」

「……这不是等于在自首『我是危险分子的幼苗』吗？他们真的会来？」

分局长一面说，一面抱持「凡都要试试看」的心态，允许募集等前后不会确认身分的人质。

「我你应该也知，被匿名募集钓来的那些人，件解决后给我好好标记起来啊。公车的剪票机现在虽然没连上网路，但资料本身会留下来吧。」

该名干部接获指示后，立刻为了准备宣传和迎接人质奔出会议室。

「剩下难以捉摸的是……『雪原之青』吗？可恶，她究竟有何企图。可恨的家伙……」

分局长的吟，很快就溶入了被沉重空气包围的会议室。

●

「华城学姐！你没吧！？」

「嗯，勉勉强强啦。比起这个，狸吉，内裤设置好了吗？」

「完全没问题！离入口四百公尺远的地方，两侧都因为夏天草木长得十分繁茂，正适合藏身！」

「我这边也好不容易公车引来了！接下来就照计划行罗。」

我跟华城学姐在途中会合，成功将换过一次人质的公车引到「亲近森林广场」。

在抵达这里之前，善导课发麻醉弹，试图让我和华城学姐分散来，但由于我为了设置内裤而离，一时间目标似乎便集中在华城学姐身上。她身上的黑色运动服有好几个地方破掉了，显示中弹的实。

「好了，别露出那沉表情。这程度的伤我习惯了。」

是我表现在脸上了吗？华城学姐敲了下我的额头。

「真是，都快要冲进去了说。那就来一发吧。」

华城学姐清清喉咙。一之濑琢磨搭的公车和包围在旁的善导课马上就要来了，她为什么这么游刃有余？

「不是会SMOKING来表示吸烟区吗？我以前那个误会成是『SMOK』的现在进行式，发现吸烟区时都会说『在做吗！？』然后窥探里面。」

「不知SMOKING的意思却知这是现在进行式很奇怪吧！」

「就是这，接下来就让我们在公车中再会吧。祝你好运！」

「等一下，学姐！激励的话就是这个吗！」

华城学姐大拇指夹在食指和中指间动了动后，冲进将公车引到其中的林右侧。算了，她是老子就好。我的自我厌恶也……嗯，轻松了一点。

「好，上吧！」

我踏入与华城学姐反方向的左侧林。

●

——下午七点十分，日落前。

「……来了。」

我一戴上内裤，潜入逐渐被逢魔时刻的暗包围的森林，排成一列的善导课车辆就来了。后方着一辆公车，一面撞散左右的树枝和杂草一面胡乱行驶。

这时，善导课的车停在掉在地上的内裤前。同计算，公车在离内裤数十公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出入口就在我潜伏的地方附近。

咻——公车打后门，从中走出一名似乎是国中生的少年。跟回收先前路上的内裤时一，回收工似乎都给人质。

——就是现在。

「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从草丛中跳出，冲进公车内部。

公车内的乘客和周围的善导课掀起一阵动。

「果然来了啊。」

一之濑琢磨站在司机旁，将与包覆全身的纯白内裤成对比的黑色物体对准我。国中生和高中生人质们皆吓得屏住呼吸，下身子。

善导课职员总算冲出车辆，但——

「喂！『SO』跑进公车了……！我们也冲进去！快！」

「可是，不知犯人的枪是不是假货！」

由于无法下判断变成乌合之众了。

我趁隙煞有其地对司机下达指示：

「门关上！快点！」

大概是相信善导课冲进来了吧，处于混乱状态的司机按照我的指示关上后门，防止了善导课侵入。

公车走上，头戴内裤的我和全身内裤的一之濑对峙着。

「哈哈。这么短的时间内，亏汝等能准备好吾中意的内裤。尽管明显是陷阱，吾却不得不被诱惑啊……不过会中这『为了回收内裤轻易打门』的陷阱，汝等也一。」

「继续说啊。束手就擒吧，一之濑琢磨。你这家伙打从一始就破灭了。」

「哈哈哈！这吾知。在生于此奇怪时代的瞬间，吾就已经玩完了。这个世界是错的。怀望，并为了满足它的吾等无疑才是正确的。既然此，就能向这世界宣战。挣扎到最后一刻，表示抵抗的意志。吾等在这之后将聚集到一起，盖上收集来的内衣裤，在被善导课那群人抓住的最后一瞬间为止都要享受内裤，带着至福对这世界提出异议！而吾希望——」

一之濑琢磨从内裤缝隙间露出的双瞳，发出狰狞光芒：

「——能将击碎吾之野心、谄媚体制的没恐怖组织带着一起上路。」

「算了吧。走到尽头的有你们而已。」

「汝等好像很有信心这枪是假货啊？听说其他公车的乘客有眼光很好的，别的枪都被识破了……但汝等没过身为头目的吾手上这，正是唯一一真枪的可能吗？」

「这可能我们当然也有考虑到。可是，你不会它枪的。」

那是因为——

「因为我头上的内裤假包换，正是渗满国中女生汗水的白内裤！」

我猛然冲向拿着枪的一之瀬琢磨。

我们来引诱这辆公车的湿润内裤有十一件。剩下一件是万一一之濑琢磨的枪是真枪，要来保护自己而留下来的。要我仍装备这件内裤做为盾牌，一之濑就无法枪！

「哼，吾凭气味就知了。汝头上的内裤是件至宝！」

一之濑枪收进怀中，也朝我冲了过来。

全身染上白色的变态释放出压倒的魄力！

「「……！」」

我和一之濑激烈地在走中央撞在一起……这怪力是怎么回！

「审颈？殷胰李频返骡雪丸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