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复仇者 23:20（5/10）

「…………」

「但是他们……那些被当成弃卒的技术人员幸存下来了。然后，他们利本来不过是伪装措施的『难民』户籍，定居三重。一切都在水面下安静地、迅速地进行。」

他暂时停顿，抬起脸来。出现皱纹的额头冒出涔涔汗水。黑色眼珠发出异光芒，凝视着玛莉。

「……十二年。那就是他们支配三重的过程花费的时间。」

「为什么有必要这么做呢？」

玛莉低声问：

「听从国家的命令从违法研究。一旦迹即将败露就遭到灭口。到这里我能够理解。可是既然这，为什么不告发实呢？」

「……然后这次要他们连同三重一起沉入地底吗？」

室井深深叹气，摇头说：

「当初为了隐瞒实就弄沉滋贺。你怎么能够断言，当政府发觉他们在人世时，不会再度弄沉三重，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这……那么武断的强制抹消怎么可能办到。更何况滋贺才刚崩落，那就更不说了。」

都市即是国土。既然现代技术无法重建都市，抹消就意谓着丧失国土。为了隐瞒违反条约行径而让滋贺崩落，应该就已经是接近底线的选择才对。重点是，果接连地抹消，各国自然也会严厉追究——

听到玛莉的话，室井却歪扭着嘴。

「这个说法真是合情合理。但是我要告诉你『别说笑了』。你要亲眼看到滋贺被打落的我们、要实际被弄沉的他们相信政府那帮疯子的理，拿自己和家人的命当赌注——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

玛莉没有回答。

室井抽动脸颊，情绪有些亢奋地对她笑了。

「我当时不过是一介议员助理。有次偶然接触他们的指导者，我马上就理解情况了，他们的存在迟早会曝光，三重迟早会沉没。于是我认为，在那之前，无论何都需要能够与政府等涉的『某东西』。」

「……就是那个地下的巨大兵器……？」

室井点头。

「详细情形我没听说。但他们追求具体的『力量』——就算政府决定抹消三重、派遣『军方』前来，他们也能够加以对抗、击退的『抑制力』。」

听到这句话，玛莉依然表情严峻地瞪着室井。

「为了这个目的，甚至不惜掏空三重的钟楼吗？」

「光靠滋贺的残骸当材料不够……我是这么听说的。我们也判断这是不得已的措施。」

室井脸色苍白地断然表示。

玛莉眯起眼睛问他：

「为抑制力吗？」

「没错。」室井喘气似地挤出话语。

「而且那也实际发挥了效果。几年前政府发觉他们的存在，但因为他们实际支配了三重、拥有强大军力，总算是达到双方同意缔结秘密协定的目的。因为不说……（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