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07：15解放者（5/6）

而且和肆号机不一，可以谈。

源内起古老神话的『审判日』。

据说在世界末日，神会站在人类面前，倾听人类的疑问——或辩解。

这就能够听到神的答案——源内怀抱着淡淡期待，抛出疑问。

尚未解析查明的时钟机关之星。相传制这座行星的『Y』。

其中的谜团，也就是——『Y』是从哪里来的？

他／她是神吗？是人类吗？

我们不是活在虚幻——而是真实活在这座星球上吗？

但是……

「我很请您将我花在陪您的崇高时间给我，愚蠢问题就这些吗？」

自动人偶拒绝了源内抛出的疑问。

无机质的黄玉色眼眸彷佛嘲笑源内般发亮。

「请您不要悲叹生来脑袋就不尘螨的不幸——不，虽然我一点都不同情，但出于自身怠惰将『无心理解的东西』命名为神，是凡夫俗子自然的法。在你看来，『Y』是称为神的崇高『伟人』吧。再补充一点，会将现实与虚幻混淆，就证明您连物的理都无法理解了，我劝您是尽快接受治疗比较好。」

听到自动人偶面带笑容，却彷佛完全看不下去似的回答——

「——你是在玩笑吗？」

在源内堆满皱纹的脸上，铁色的眼眸露出凶光。他回答：

「居然说是愚蠢问题？『Y』改造这座星球过了一千年，到现在人类都无法解这个技术……！」

「似乎是这呢。我彷佛可以看到那个人也感到『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的模。」

「你以为在这段漫长岁月里……究竟有多少学者、技术者不惜削减生命，就为了到达真理！虽然不及前人，但我也是其中之一。凡是人类，无不为了揭神的宝座而奉献人生——然后落败。你要嘲笑这行为吗？」

「——不。我反而给予那份努力高度评价。」

自动人偶的话让源内无言以对。

「但是就像您自己说的——您是失败者。」

「是啊，没错。虽然过去我也曾以为自己迈进了一步，但结果却是一场——」

但自动人倡打断他的话，冷酷地告诉他：

「你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完了』——难得值得评价的努力也白费了呢……」

见自动人偶始终无意认真回答的子，源内不知何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回答我！『Y』究竟是抱持着什么的法而改造世界的！为什么将我们扔到这——既模棱两可又匪夷所思、不合理、没有人能够理解的玩意儿上！」

「——这个老爷爷好吵啊……」

回答的不是自动人偶。

见直到前不久都昏迷不醒，安置在床上躺卧的少年瞪着这边。

「直人阁下。」

自动人偶少女告诫似地向少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