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20）

“唔，也是呢。”

“所以，我思忖这个烛龙原本会不会是蜀之龙的意思。”

“哦哦。”多多良叫出声来。“蜀、、、唔，确实是在西方、、、”

“是啊，《山海经》是古代的地理书，是一本奇书，内容也荒诞无稽，所以也很少人会里面的内容类比为实际上的地名、、、。不过我在意的，是刚才多多良背诵的《山海经》记述中，直目正乘这四个字。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是当成眼睛竖生，直立闭上这的意思来解读。据说乘这个字是朕的意思，也就是舟缝。正乘应该是眼睛闭上时，接缝呈直线的意思吧。不对吗？”

“也有其他解释吧。首先直目就令人不解。什么叫直目呢？”

“这个嘛、、、”多多良纳闷地偏头。

“我从以前就一直疑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前几天我在读这本《华阳国志》的时候，看到了这的记述。是关于初代王蚕丛的记述：蜀侯蚕丛其目纵——蜀有国王，名叫蚕丛，他的眼睛纵生、、、”

“纵、、、难你的意思是，蚕丛就是烛？”

“是的。古来在大陆，龙就是王的象征。果烛是蜀龙，就代表他是蜀王。传说烛直目正乘，而蜀国最早的王眼睛纵生、、、”

“原来此、、、。可是什么又叫目纵呢？”

“问题就在这里。目纵到底是什么的眼睛呢？直、正、乘——这些文字全都不适合拿来形容眼睛。然后呢，我突然到这会不会是、、、”

中禅寺翻另一本《百鬼夜行》。

“、、、像这的眼睛呢？”

那一页画着涂佛。

“从颜面垂直蹦出来的眼珠——纵目。哎，我所说的灵机一动就是这个，完全没有根据。不过另一页的濡女是蛇身，这件可能多少也影响了我吧、、、”

中禅寺有些难为情地笑了。

“喏，我之前不是说过，这本下卷所收录的妖怪背后，可以看见大陆渡来的的技术系使役民的影子吗？所以我才在思考这个涂佛和濡女师傅也具有这的属。灭亡的古代蜀国的技术者来到本国，千年之后化为妖怪，这听起来颇有意思吧？”

多多良半张着嘴呆了好一会儿，不久后挤出“唔唔”的低吟声。

“论可能、、、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没办法发表呢，所以你才保密不说对吧？”

鸟口认为依中禅寺的情，这类假说他绝对不会说出口吧。光保一脸钦佩的模，直盯着桌上的妖怪图瞧，或许他喜欢这类东西。正当中禅寺就要合上书本的时候，光保“啊”地发出怪声。

“纵、纵目、、、”

“什么？”

“不，呃，那个妖怪，非、非常恐怖。虽然恐怖，可是我曾在大陆看见过那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