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五年前的恶梦（3/6）
第二卷 以心纺织的第二盟约
枫牙质问之后，高大男子以微弱的嗓音回答。
「报仇？晄是你们的仇人吗？」
「我们的仇人是舜。」
枫牙可以感受到在身后注视的舜的螫人视线，继续问：「为什么？」
「我们是一群无父无母的孤儿，一位原是咒术师的师父养育了我们，长大后我们成为佣兵四处流浪，来回各个国家。」
男子断断续续地口：
「五年前，我们受雇于鬼方的眉军时，师父接到了一个极机密的委托，就是杀了这个家的老么——晄。」
枫牙瞪大双眼。情追溯到五年前的话，就表示跟炎招戈没有关系。而且是鬼方——
「为何鬼方的眉军会命令你们杀了晄？」
「我们是一介佣兵，不会被告知理由。也不晓得命令师父的是否为鬼方军队。」
要有委托，即便是他国的王公贵族，师父也会接下诅咒的要求，然后藉以养活捡来的孩子们。
「师父虽是优秀的咒术师，但尧相当难以应付，他将师父的咒术一一挡了下来。后来师父决定招唤蜚，让瘟疫在村里蔓延，杀了他们一家所有人。」
晄的父母，也就是人称制咒具之名匠的尧与其妻子，已因瘟疫而双双身亡——这件舜之前早已说过。也知那次其实是个诅咒——
「正同我们的计划，尧与他的妻子死去，晄也染上了瘟疫。但是，那个舜竟将诅咒反弹了回来……」
在痛楚与恶寒的折磨之下，男子的眼中仍是燃烧着憎恨，狠瞪着舜：
「我们也染上了相同的瘟疫，师父和好几名同伴都死了。幸存下来的我们虽然回到了鬼方，但根本没有人肯雇下咒失败的我们。若不杀了舜，替师父报仇，我们就无法恢复信。此认定的我们再度回到殷，一直在找他。」
「你是怎么找到舜和晄的下落？」
舜应该始终隐藏起了晄的下落，谨慎到甚至连贞人也占卜不到——
「这五年来我们一直在殷的各邑走动，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满口谎言！我可没做出任何会让你们发现到的愚蠢举动哦。」
舜口斥，声音虽然沉稳，眼神却骇人的冰冷。男子无法忍受舜的注视，别目光。
「你们自始至终都知小晄成了炎招戈的使者，而且降伏了化蛇。这些是谁告诉你们的？」
听见这个问题后，男子没有回答。
「你们说舜是仇人，但最先袭击的对象却是晄。明知会与化蛇手，是动手攻击。为什么？」
男子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枫牙揪起他的衣领：
「认清你们的处境吧！到今再装傻对你们也没有好处。往后等着你们的有劳役，你难不至少在轻松一点的地方服役吗？」
男子痛苦地扭曲脸庞，呼吸困难：「我说……快……（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