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来自异界的神兽（2/6）

「那么，该怎么办呢？」

也真转向焉，察看他的反应。

「什么怎么办……？」

焉依然怔忡地望着晄等人奔进的黑暗深处。

「那家伙养着三头妖魔，却一直瞒着我们喔。另外，那家伙与一个非常厉害的咒术师为敌，这回黄河会暴涨似乎也是对方引起的。你仍然承认他是你们的领主，今后打算继续跟随他吗？」

听见也真的问题，焉将视线转向也真。但是他注视着也真，好一半晌答不上话。

「…………晄少爷为什么不肯坦白告诉我呢？」

终于口而出的语句，却不是在回答对方的问题。

「因为不连累到他人——至少他是对我这么说的。」

「那个臭小鬼——」

焉原先呆滞的表情今充满愤怒，并逐渐膨胀爆发：

「到今说那什么话！可恶，竟敢瞧不起我——！」

见到焉无预警地始连声痛骂，也真眨了眨眼。

「不连累我们？不过是个毛没长齐的小鬼头，口气这么狂妄！要是没有我的话，他根本没有办法统管这些将近百人的罪犯，让他们好好工！」

「深有同感。」

也真无比认真地颔首同意。

「那家伙老是自不量力，既会为了即将被判死罪的盗贼求情，会直接跑去找大王吵架，简直是笨得可以！要不是有我跟着他，陕邑的领民老早就流落街头了！真是气死我了！但是，在他能够独当一面之前，我会一直跟随着他！」

焉重新握好手中的锄头，转向茫然呆坐在地的男人们大吼：

「大伙儿，现在没时间目瞪口呆了！管他们是蛇是马是小鸡！现在立刻回到下城，准备避难！」

焉举起锄头大声号令后，领着男人们冲下堤防。

「原来此——我们的领主大人虽然是位一个人就什么也办不到的小鬼头，但拥有发掘人才的眼光，和驱使他人为自己做的才能呢。」

也真不由得勾起微笑，惊觉到这点后，随即又转为苦笑。

朝阳升起。

晄与枫牙立于崤山山顶，视线投向正在鬼石上施展咒术的舜与累焰。

舜正在鼎中烹煮以祭祀的类，再将熟置于簋上，又将卣中的酒倒于觥中泼向鬼石。新摆上的咒具，是舜趁着昨夜拜托汪李运送的。

累烙端坐于并排的供品前方，咏唱咒文。两人正一同举办祭祁，加强鬼石的防御结界。

「这会有效吗……？」

晄不安低喃。自昨夜起两人便不眠不休地举行祭祀，但黄河的水位依旧持续上涨。汪李解释，是异界的水自鬼门流进了黄河。

下游已有多处堤防崩垮，晄与汪李直到方才都在修复毁损的堤防，但修好了一处又有另一处溃堤，众人实在是已束手无策。现在汪李仍继续动员所有的小化蛇补强堤防。下城……（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