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尼特族的后继者（3/12）

面对平静挑衅的话语，概念零次眨了一下眼睛之后──

「直接问我那个问题吗？真有意思啊。」

超越零次的零次一边实际笑着，一边敛起下巴、张双臂夸张地说：

「是啊。不过，既然是我与妳【较量】──条件可以全部由妳决定喔？」

双方就是有那么绝对的实力差距。

在他这么承认的同时──

「你──」

自主张什么──恶魔来不及这么说。

「刚才的话，可以当誓言对吧。」

蒂法莉西亚立刻质问，换来契约魔法阵为答覆。

「……蒂法蒂法高招～」

太公望不自觉惊叹，一过追究片面同意的《英雄》：

「为什么要缔结那契约！！」

《大誓约魔法》下的契约。不是零次与零次，而是蒂法莉西亚与概念零次的【较量】，甚至对方的意，礼让了对方──

「咦？没什么问题吧？」

超越哥哥的完哥哥嘻皮笑脸。他露出冰冷的眼神──

「对手设定的、最有利于对手的条件获胜，没有比这更棒的完全胜利。」

既不是自大也不是挑衅、是陈述实的口吻，让一过立刻恢复理。

「……当然没有问题。」

恶魔笑得若无其，好似一瞬间前的激动情绪是玩笑般，始冷静思考。

──心知肚明。虽然有微微的程度，但自己变得情绪化的理由。

蒂法莉西亚•可丽儿古林待在零次身边是那么地自然。

不是物理距离的意义。零次对蒂法莉西亚说话时、蒂法莉西亚谈论零次时，都给人难以言喻的感觉。

光看就感受得到两人之间宛搭档的关系，一过是因此烦躁而已。

那当然是错觉。不，就算是真的也不需要在意。

这是因为──

「那就随妳高兴决定条件啰。」

概念零次轻浮的话语，让蒂法莉西亚微微绷紧身体。

争取到有利条件的蒂法莉西亚紧张的理由，在于先前概念零次的话。

不是自己掌握了主导权，而是对方让自己掌握了主导权。那个关键的认知逆转，使蒂法莉西亚极其犹豫。宛温水煮青蛙般一点一点地──

「那么……请容我提出我方的条件。」

──被对方逼入绝境。本应此才对。

但〈解放者〉的《誓约者》以出奇沉着的语气说：

「请思考我绝对赢不了的【较量】方法，并且那个方法【较量】。那就是我提出的条件。」

沉默持续了十几秒。

「绝对赢不了的……【较量】方法……？」

雷利斯代替在场大多数人表达心声的提问出奇响亮。

「当然，要扣掉问题从一始就没有答案，或是根本就不让人回答，这类不构成【较量】的情况。」

「不，重点不是那个……不是妳赢得了的【较量】方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