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悲哀的结局」（2/9）

记载着魔法精髓和魔物秘密的诸多古老书籍，是这个世界的珍贵资产。其中最为古老的便是《费格尔四书》。在军方提供的研究资料里头，也有《费格尔四书》的手抄本，可是就连亚尔斯手里也没有原书。更准确来说，《费格尔四书》的原书是否存在，一直是个令人怀疑的问题。虽然亚尔斯对《费格尔四书》颇有兴趣，但他在此之前别说获得，就连阅览原书的机会也不曾有过。尽管缺乏可信度，不过有部分传闻指出，《费格尔四书》原书所的材料不是一般的普通纸张，因此直至今日也没有腐朽地保留了下来。

另一方面，亚尔斯方才看到的那本古书的厚重封面，其红黑色的材质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成分，而且有呈蛛网状的奇妙裂痕遍布其上。

——该不会真的是原书吧？

没错，由于《费格尔四书》的名头太过响亮，因此市面上充斥着原书的赝品，这也是它被人们称「奇书」的原因之一。因为就连亚尔斯都无缘得见原书，所以普通人根本无从判别真假。果那本书是古铎曼本人的收藏品，那么就算是伪书也一点都不奇怪，很有可能是基于狂热的搜集癖而购置的赝品。

为了专心在任务上，亚尔斯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再次将视线转回古铎曼身上。

在古铎曼满是血丝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强烈意志的光芒。

「是呢，正你所说的……从成果上来说实在是糟糕透顶。」

垂头丧气的古铎曼已经放弃了抵抗。纵使他拥有无比优秀的头脑，但在洋娃娃军团全军覆没的情况下，身为研究者且不具备魔法师技能的他，已经无法对亚尔斯等人构成威胁。在他沮丧颓唐的肩膀上，甚至飘散出一股彻底失败之人独有的愁云惨雾之感。

然而，在现场的所有人里，其实并没有人真正了解古铎曼是个什么的人物。

在古铎曼的内心深处，仍然有一团未熄的火焰。那既非憎恶，亦非怨恨，而是——令人难以理解的好奇心。那正是身为研究者——探求真理之人最后的存在意义，同时也是驱使他们前进的终极动力。

「但是……就是从成果上来说不及格而已。要断言整个研究计划完全没有意义，显然言之过早。」

古铎曼推了推眼镜调整视野，脸上掠过一虚无缥缈的表情，看向亚尔斯说：

「你刚才说过，我的研究连完成都说不上是吧？我必须订正你一点——所谓的『研究并未完成』并非既定实，而是尚在发展之中，纯粹是没有完成而已。从这个层面上来看，你所说的确实没错。因此我决定进入研究的下一个阶段。单凭人类意志薄弱的血之躯，果然是无法跨越任何难关……（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