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间奏曲（2/2）
第一卷 击碎星辰的人
“您知叫格列瑟的那个宫廷医师吗？”
“那个人又怎么了？”
“我从某个女人那边听到，这位医师时常去培尼明迪侯爵夫人的居馆造访。我一直不怎么在意，倒是实然了起来。会有什么帮助吗？”
“大概吧……”
金发的年轻人，回视着红发的友人。吉尔菲艾斯离席到书桌去取来记本，特别重要的不电脑记录，而暗号记录了下来。这个暗号是在幼时两人一起出来的，字母反顺序地使。A代表Z而B则是Y。
看着记本，吉尔菲艾斯报告着。他并未无为的日子做无谓的消耗。
“这一个月里，格列瑟医师共造访培尼明迪侯爵夫人的居馆五次之多，而且都是在夜间暗自前往。”
莱因哈特以手指弹着咖啡杯，似乎在鉴赏着那一瞬的清亮音色。
“宫廷医师下到已失去皇帝宠爱的女人之住处……是吗？卿可从中看出有何缘由呢？”
被问及的罗严塔尔，咖啡杯放在底盘，双手叉在膝盖上。
“夫人送往医师那边的是金钱，这是不可置疑的。而反方向流动的就是情报与技术，这也是确定的，问题是其内容为何呢？”
培尼明迪侯爵夫人和格列瑟医师之间通奸情的可能，被罗严塔尔排除了。所谓的大贵族的女子，是何地轻视身份低（她们所相信的）男人，这是他熟知的。因为他的母亲也是此的贵族之女。
“是啊，这我也知。不论何，要在堤防上挖洞，看来得从医师身上着手，果有办法他逼得走投无路，破坏他和夫人的关系就好了。”
“此，我倒有一个计策。”
“什么计策？”
“不是什么堂堂正正的方法，而是狡智、诡计之类的，这也无妨吗？”
“无妨。”莱因哈特回答着。屠龙与捕蛇，理应是有不同的战法。
“那我就说了。宫廷或贵族社会中最强的武器之一，就是中伤、流言、丑闻之类。
无言点了点头，莱因哈特表示赞同之意。
“而贵族们最喜欢不名誉的传闻，并且容易听信此。我这么说，您该明白了吧？”
明白此意的莱因哈特，回视吉尔菲艾斯之后，又再点了下头。
“我明白了。是要散布流言，说培尼明迪侯爵夫人下招来医师，是因为患了不可告人的疾病吧？”
“大致是此。”
“什么病呢？”
“正确说来也不是病。原本若是正当的夫妇或情人之间，倒是件可喜之吧。因为在形式上或良心上，那都是男女正当往下的结果。……”
莱因哈特笑了——因为他了解罗严塔尔献策的意图，而对自己的迟钝为之自嘲。他和罗严塔尔之间相差有九岁之距，而在某程度上的悬隔则不是九岁的差距了。
“原……（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