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击的前夜
第二卷 尤利安的伊谢尔伦日记
七九七年四月一日
在库伯斯理上将的暗杀未遂件之后，和平的航行一直继续着。不过在出发往海尼森的时候，我称呼这次是“和平的旅程”。现在回起来实在令我脸红不已。人类真的是无法预知未来的。
不说也知，杨提督和我的次元的差距，有天渊之别。象今天这的态，杨提督在从伊谢尔伦出发之前，就已经在脑子里描绘出个大概了。这当然不是具体知，在什么时候谁会做些什么。这才是人类真正无法预言的。
杨提督的方法，并不是看看水晶球，不做任何分析，光靠六感就能预言未来。而是靠收集情报，积储知识，分析、思考、洞察、计算所得出的结果。身为人类，当然会有能力的界限，但我认为，要是和战略和战术有关的，果杨提督办不到的话，就再也没有别人办得到了。即使是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侯爵也一。不过，杨提督在同盟的权限，远远比不上罗严克拉姆侯爵在帝国的权限，因此在实行的阶段，常常会被罗严克拉姆侯爵抢得先机。
我这么对杨提督说，提督大笑起来。
“不要太热心反而帮倒忙了啊！尤里安。”
当然这一点我的确是要注意，但我可不是盲目地拥护杨提督的。
除了杨提督之外，有谁能从艾尔·法西尔平民营救出来？有谁能下固若金汤的伊谢尔伦要塞？有谁能在亚斯达和亚姆利札掩护友军不致遭到全灭的命运？这些都是有杨提督才做得到。
“尤里安，你的确没说错，到目前为止我没有输过。不过再继续打下去的话，总有一天会输的。在我惨败的时候，你也相信我是正确的吗？”
“那是当然了。”
“这的话就不是支持，而是信仰了。”
“提督绝对不会输的。即使对手是罗严克拉姆侯爵，也一定会赢！”
我认真起来了。这的话，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出自理论的断言。
杨提督看我一阵子，黑扁帽摘下来抓抓头。
“罗严克拉姆侯爵大概也有对他抱有不败信仰的部下吧。这何？尤里安，要你能为我泡好喝的茶，我就尽我的能力不打败仗。”
对我来说，这是令人欣喜的换条件。
七九七年四月二日
陆续从海尼森传回来的消息表示，库伯斯理上将的病情已经平安渡过两次危机，稳定下来了。船内的气氛，也因此缓和了下来。
不过他好象有必要长期住院，当然就不能继续担任统合战总部长这么繁重的职位。因此好象是打算要找人代理。
“一候补大概是比克古爷爷吧？”
“其他好象没什么好人选了。不论是人望、实迹、不管那一方面都没有别人可以……（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