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之梦、夜之歌（2/3）
第五卷 黄金之翼
少年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无法会意吉尔菲艾斯的问题。吉尔菲艾斯好换另一个方式问。比方说，当他的成绩被同学超越时，他是无所谓呢？是会耿耿于怀？
“就我所知，应该是会介意吧。”
他有推倭责任的倾向吗？就是自己的过错和失败归咎他人身上的习惯？
“嗯，他的确会这。”
“你说你们是好朋友，可是你怎么都不替他辩护？”
“我，照实回答对案情才会有帮助……”
少年不愠不火的口吻，连吉尔菲艾斯都感到有点不耐烦。他的回答不像是自己知或是相信的答案，倒像是从旁偷听来的讯息。这时，球场上的学生传来一阵动。少年回过头去看。莱因哈特因为视线被挡住，索问他：“哪一队得分啦？”
“不是黄的那队。”
少年没有做正面的回答。球场上果然可以看到穿红色球衣的球员欢欣鼓舞的呐喊着。吉尔菲艾斯突然看了少年一眼，不过并没有说什么。莱因哈特挥挥手，势要少年离。
“这家伙一点帮助都没有。”
莱因哈特没好气的说。他的声音充满了不满的怒气。
“到目前为止是找不到凶器。到底凶手是何杀人，又是何湮灭凶器的？”
“或许我们应该先考虑凶手的动机，吉尔菲艾斯。果所有的可能原为单一动机的话，你说那会是什么？”
“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对吧？”
在这情况下，吉尔菲艾斯不需要下任何断言，需提供莱因哈特思考的线索就行了。金发少年点点头，浓密的前发随着轻轻晃动。
“没错，就像战争一。要不就积极的争取胜利，要不就退一步守住现状，也就是攻击的动机和防卫的动机。”
吉尔菲艾斯没有打断他的话，专心地聆听。
“或许我们应该复仇的动机也列人考虑。广意来说，这也算是一防卫的动机……”
说到这里莱因哈特突然中断谈话，陷入沉思，随即又咋了咋舌。
“我终于知为什么派我们来调查这个案子了！吉尔菲艾斯。”
“为什么？”
“为了让嫌犯放松警戒。”
“喔喔……”
吉尔菲艾斯会意地点点头。
当初校长得知宪兵队派两名十几岁的小伙子负责这件杀人案时，显得极为不悦。莱因哈特到校那天，校长抱怨说宪兵队根本没有这个案子当一回……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就有等犯人自己露出马脚了。
Ⅳ
四月二十八日，这天是被害人卡尔·冯·莱弗艾森举行葬礼的日子。下葬地点选在罗伊斐林墓园。虽然仪式进行的时候不到太阳下山的时刻，但是天空却沉沉的一片，厚厚的云层仿佛承受不住重量似地越压越低。以视觉来说，时间好象加……（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