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名（2/3）

“不、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咖啡的香味在两人之间飘散着。

“我你八成猜到了吧？我曾经向她求过婚呢，就在我们相识的一年后。当时，我鼓起最大的勇气，问她愿不愿意和我共度人生，可是……”

“您被甩了吗？”

虽然这直接的表达方式稍嫌失礼，不过吉尔菲艾斯一时之间实在找不出更恰当的句子。

“不、不是。”

老人的语气依然和缓，并没有情绪化的反应。

“不能算是被甩吧，因为约汉娜压根就没有我当成异朋友。”

红发青年不知该何反应，索沉默不语。

“当她回答说‘你是个好人’时，我就知没希望了。因为好人并不是女人选择伴侣时的条件。‘好人’是来安慰那些没有神秘感又缺乏勉力的男人的字眼。”

“是吗？”

对于这个论点，吉尔菲艾斯并不完全认同。

“我能这么了。不过我一点也不恨她，毕竟她也不希望刺伤我的感情。她的存在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了。”

老绅士的心情吉尔菲艾斯颇能体会。因为在他的内心世界里，同住着一位高不可攀的女神。

不过他们两人的感受也不尽相同。至少吉尔菲艾斯可不希望自己将来步上老绅士的后尘，守着记忆孤独地度过余生。

“那么，您之后一直没有结婚吗？”

“嗯……我也不晓得自己的法正不正确，但是一个人的热情是有限度的，我已经全部的感情送给了约汉娜。这就是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吧！就算我和别的女人结婚，也是履行义务罢了，这对那个女人也不公平。”

……听完老人这一席话之后，吉尔菲艾斯不禁感到纳闷，这么一位深谙人生哲理的绅士，怎么会在阿尔雷斯海姆战役中惨败呢？

※※※

晨曦中，杉木林里弥漫的朝雾仿佛罩上一层薄薄的深红色纱衣，渐渐地又变为蔷薇色、金黄色，湿冷的空气从半的窗户无声无息地吹进来……

吉尔菲艾斯依稀记得梦境是从帝都奥丁街遥远的彼方——佛洛伊登山地展的。皇帝的行宫就矗立在山坡上，他和莱因哈特曾经多次造访那里。

“齐格……起来，齐格！”

女人细柔的声音像渗人耳膜一般，在梦境里回响着。吉尔菲艾斯知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而且会叫他“齐格”的全世界有一个——莱因哈特的姊姊安妮罗杰——存在他心灵深处的丽女神。不管他睡得再沉，要听到她的呼唤，一定会醒来……

一睁眼，佛洛伊登山地的宜人景色便随着梦境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现代化的饭店房间。吉尔菲艾斯很快地发现自己连人带被掉到了地上，而且口发闷，头部也隐隐痛。……（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