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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Saber)线
即使行为再愚蠢,不积累点战斗以外的时间的话,就丧失了让她来到这世界的意义。
所以,现在的我可以自豪地挺起膛。
终点已临近。
当一切都结束,再没有战斗的必要时。
Saber若能回忆起今天的话,那就是我的骄傲——
归家的路是徒步走的。
正要搭上公车时——
"我们走回去吧"
Saber这提议。
起风了。
鲜艳的夕阳,大桥照成红色。
"——啊"
Saber好像注意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往河中心望去。
她的视线所向的,是一堆瓦砾的小山。
说是瓦砾的山,其实也不怎么高。
好像是从比水面稍低一点处堆积起来的铁块之类,将河的流向改变了少许。
详情我是不知,似乎是很久以前停泊在这的船沉没了,碎片流到这里,堆积而成的。
虽有附近的居民以影响观为由要求撤走它,但不知为何却直到现在没解决。
"?怎么了Saber。那个有什么好在意的吗?"
"没什么,是没到留在那里。那是我所造成的。上一回的圣杯战争,有一次不得不在水上战斗(*注1),在这里使了宝具。
虽然被害限于河水的蒸发,但不巧停泊在此的船却被卷入了"
"哈——?卷入?莫非说的是Ecalibur!?"
"是、是的,幸好当时没有乘客,被害状况也并不严重。河流今也已经回复原状了,不这么生气吧。
我也是,有、有在反省的"
""
以后得注意了。
要使Ecalibur时,至少得有这个程度的阔空间,不然不堪设。
"士郎?在生气吗?"
"啊?不,我没生气。是吃了一惊。上一战的遗迹没到有那么多。
跟中央公园的荒野比起来,河中的瓦砾也就算不了什么了。不过,那船主有点可怜就是。"
"这点请放心,切嗣说船主有拿到了保险金,而且本就是特意让船停泊在那里,为缓冲材料的。船身削减了宝具的威力。"
"什么,就是明知有船在那它破坏了吗"
"我并不知情。那是切嗣所准备的。
是呢。切嗣一始就已计算到这点了。他准备船的前后都不曾发过一言,让我无从察觉。"
说完,Saber怀念的目光望向水面。
河水在夕阳的照下,泛起点点磷光。
水面上吹来的风,摇动着Saber的金发。
因这光景实在太了吗,
"Saber,今天心吗。"
突然涌起一股,仿佛Saber要就此消失的不安,忍不住问了多余的问题。
"什么?你说什么了,士郎?"
"嗯。我问你,今天心吗。"
屏住呼吸。
Saber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
"是呢。确实见识了不少新鲜物。"
就像不可能再发生的奇遇一般,
带着憧憬的声音,她这么回答。
"——"
这答案是……(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