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白脸总是晚出早归（5/7）

这东西应该可以拿去卖给收藏家吧，也可以等缺钱的时候再拿去卖掉。我仔细观察这个半透明的小球，发现里面好像隐约冒出某图案。看起来不像文字，应该是某符号或纹章。不行，图案太过模糊，我实在看不清楚。

「关于史达林那边……」

凡妮莎一脸担心地说出这句话。我小球从眼前移，重新看向凡妮莎。

「他什么时候可以出来？我刚才有去探望他，他好像没什么精神。一直被关在屋子里无法出来，不知是不是让他觉得很郁闷。」

「他是没有酒喝在闹脾气罢了。」

「可是，要是一直这他关着，我担心他会生病。我有帮他画布拿过来，但他好像连一幅画都没画。」

那家伙早就生病了，而且是脑袋有病。他画不出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

「反正史达林是个笨蛋，不会聪明到跑去碰『禁药』。妳担心的绝对不会发生。」

凡妮莎那个曾经是艺术品商人的父亲，当初就是因为被同行欺骗才会赔了一大笔钱。自己太过愚蠢导致生意失败，似乎让他精神失衡，就不小心碰了「禁药」。听说在那之后没多久，他原本好的家庭就彻底破碎了。

「或许吧。」

凡妮莎微微一笑。

「当时店里明明生意很差，我父亲的心情却莫名地好。有时候他才刚进一大堆便宜的盘子，却又立刻在隔天全部砸碎。这不断反覆发生，当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据说她们当时打算她父亲关在仓库里，却遭到强烈的反抗。一旦他停止服「禁药」，就会因为戒断症状而发狂，自己的妻子与孩子打到骨头都裂。他会看到幻觉，看到窗外出现好几颗眼睛，便打碎窗户的玻璃。可是，他又会突然恢复理智，一整天都在哭泣。当他停止哭泣之后，又会整天呆坐在椅子上，就算跟他说话也毫无反应。

房子卖掉了，店也给了别人。她母亲病倒后，没多久就过世了。她父亲最后也为了拿到「禁药」冲出家门，跑去抢劫黑社会的人，最后反过来被杀掉。当时的凡妮莎没钱安葬家人，能尸体丢到「迷宫」里面。

「他以前明明是个温文儒雅的人，却仿佛变了个人。我真的好害怕。」

就是因为这，凡妮莎对中毒者都很温柔，但也很严厉。她会像刚才那「强硬的手段」逼对方戒掉，也会教育那些分不清「禁药」与「治疗药」的家伙。

「妳嘴上这么说，结果不也曾经跟药头往吗？」

「你是说奥斯卡吗？」

凡妮莎的脸蒙上了一层霾。

「他原本自称是个药师，我是在跟他往后才发现他的真面目。我劝过他好几次，叫他别做那坏，但他完全听……（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